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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摄影的理解
写在之前
首先必须要说明的一点,我并非艺术专业或者摄影师出身,可能很多理解有失偏颇,甚至只带着自己的偏见。我也从未认为我的摄影水平可以到「指摘」别人的地步,那么如果只是表达自己的「偏见」,那么这样的发言机会我还是能够把握的。
而千人千面,每个人对哈姆雷特的理解不尽相同,那些「牛逼轰轰」的大师们,也正是带着他们引以为傲的偏见,才开创了属于自己的独特风格。
在「人云亦云」的时代,跳脱出传统的桎梏,对周遭的一切事物保留自己的傲慢与偏见,或许是一个人最难能可贵的特质,是所谓「真实」。

审美
我认为摄影的本质,在于「审美」。有这样一种观点:
审美与所处的环境息息相关
一方面,环境确实对我们的审美形成有着很关键的作用,另一方面,审美着实是一件很私密的事情,至少,没有一个确切的标准。
对此,我个人的理解是,「审美无高下,但分左右」。
举个栗子🌰,喜羊羊摇摇车,蓝白色的尼龙校服或许是伴随我们这一代人成长的一个符号元素罢。
示例图


我相信现在,我们至少能够达成一个共识,上面那两样东西,绝对谈不上好看。而这样的评判几乎不需要浪费我们的任何思考,纯粹从直觉感受出发,我们就能够对这两样事物作出评判。
甚至,我们会认为这两样东西「丑」。
如果能够下这样的判断,那么,恭喜你,审美提高了。
但我仔细回想了小时候,我更多的只是想去玩摇摇车,至于它是否好看,我好像从未有过概念,并且会觉得这样的设计才是自然的。审美便慢慢从周遭环境进而潜移默化到我们的观念当中。
然后,习以为常。
这就是环境对一个人审美的影响。
巧合的是,在这样的环境下,我们的学校甚至还理所当然的占用了所有的音乐课和美术课,取而代之的,是自习课或是大家都头疼不已的考试。
在学校当中难得的美学素养的培养机会,就这样,在应试教育中逐渐名存实亡。
而这样做带来的弊端之一就是,导致了包括我在内的大多数人看不懂五线谱也读不懂画,我们的审美状况一直以来都不算好。
以上,仅代表我个人的经历和体会。

提升审美
既然已经认清现实,那么我们要如何改变,换言之,如何「提升审美」?
- 「看」
在前面谈到我对审美的理解时,我说过审美与所处环境息息相关,因此,多看美的东西对于我们的审美提高非常有帮助。
多看,且多看好的作品。
互联网时代,通过网络和社交媒体获取资讯就犹如家常便饭一般。
我会时不时地通过微博、Instagram、Behance、Dribbble、Pinterest 等社交媒体,关注一些有名的作者。关注的风格可以多样化,看得多了往往也会带来更多的启发。
从脑科学和神经科学的角度来理解,当我们广泛涉猎并且持续输入的时候,我们的大脑处于一个所谓「Diffuse」(发散)模式。
我们要培养的审美,是一种感性认知,这时候我们应该尽量多输入不同门类、不同风格的元素,让大脑中相隔较远的神经元尽可能多的建立联系,激活不同区域的大脑皮层,形成整体认知。
我们常常也会听到设计师说「灵感」一词,其实灵感本质上就是我们的大脑在 Diffuse 模式下,通过对已经建立的神经元连接进行再加工而带来的新的神经元连接,最后成为了「灵光乍现」。
毕竟,设计或者创作很多时候也就是对元素的排列组合。

- 「想」
- 最近偶然翻到了 Ben Thomas 马卡龙色系风格的照片,觉得这样的颜色很有夏天的味道,给人小清新的感觉。于是我开始思考分析马卡龙色系的有哪些特点,比如照片整体偏亮,色彩饱和度和明度较高,同时天空往往是青蓝色,需要对色彩的 HSL 进行响应调整等等。
- 又比如 Bas Hordijk 的这张照片,发现整体色调偏暗,利用了墙壁作为前景切分画面来辅助构图,而此时正下着雨,两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撑着一把红伞共同前行着,烘托了故事氛围。
与 Diffuse 模式相对应的,叫 「Focus」(专注)模式。
当我们看了一部分作品后,我们也需要停下来,思考你所看到的东西,尝试着去模仿。久而久之,脑中这部分的神经元便逐渐强化,之后需要用到的时也是信手拈来。
这里以我来举栗子🌰:

可以发现在照片的黑白色系中出现的红色雨伞成为了抓住观众视觉的重点,有一种「Color splash」既视感。这给我带来一点启发,在相对暗沉的色系中,搭配一点不经意的艳色作为点睛之笔,画面就变得更有趣了。

技与艺
前文所说的审美培养属于「艺」的一部分,所谓艺高人胆大,灵感和对审美的敏锐嗅觉对于摄影来说固然重要。
正如我们常用「技艺高超」来赞许匠人,好的创意同样需要技术的支撑。
单从「技」的角度来说,「刻意练习」的办法依然是适用的。
首先,你需要熟练掌握手中器材的基本操作,再往上,就是对光线的把控,理解景深、构图对画面的影响。
摄影定格的是瞬眼光景,也就是说,那些「灵光乍现」,只有我们做了充分的练习才能在它出现的时候,牢牢把握住。


门槛
这是一门有关色彩、结构、审美的艺术门类,但不可否认的一点是,相比其他的艺术门类如音乐、美术等,「摄影」的门槛相对来说要低得多。
今天,摄像头对于每个人都是唾手可得。暂且不说大家的手机摄像头,即使是笔记本上的前置镜头,都可以成为创作的工具。疫情期间,Mango Street 就用笔记本上的 Web Camera 进行了一系列创作。
Shot on Webcam by Mango Street

关于器材
BTW
在这里以 iPhone 举例,因为我一直使用 iPhone 拍摄,最为熟悉,另一方面,iPhone 给我带来的摄影体验是目前最好的。
曾经,摄影是属于少部分人的烧钱娱乐活动,那时候想要拍照,必须要一台相机,而这些相机往往售价不菲。
在我读高中的时候,身边就已经开始有同学开始捧着黑乎乎的单反相机到处按下快门了,而那时候,我还只有手机。每每看过他们用相机拍出来的照片,对比我用手机拍的,都会不禁感叹,真清晰啊。
但随着初代 iPhone 的发布,经过了十余年的迭代后,如今的手机摄影已经跃升到另一个层次,这是科技进步为每个人所带来的红利,现在,你不必再被器材所困扰,拿起手中的 iPhone,打开相机界面,取景,按下快门,一气呵成。
还是那句老话:
你用什么器材不重要,摄影最重要的,永远是镜头背后的那颗头
说到手机摄影,不得不提 IPPA(iPhone Photography Awards) ,这是苹果公司每年举办的 iPhone 摄影大赛,每年从全球140个国家和地区iPhone摄影师提交的作品中挑选出最佳照片,在经过评估委员会层层筛选,评出年度摄影师和类别优胜者奖。
IPPA大赛有个特别的规定:
参赛作品只能使用iPhone、iPad或iPod进行拍摄,并且不能使用电脑软件后期、只能使用手机App进行修图。
这就将摄影和苹果产品绑定在一起。
多年以前,「摄影」这两个字只和专业的相机有关,如今只需要一部智能手机也创作出扣人心弦作品。
所以,丢掉对器材的执念,只需要拿起离你最近的手机,catch and shot。


更多的 IPPA 获奖作品,可以自行前往 IPPA 官网 观看。
为什么是手机
相机固然有它独特的优点,比如好的单反相机成像素质更高,搭配不同的镜头可以为不同场景调配出更符合期望的效果。
但是......
想象一下,当带着好心情出门的同时,还需要拎着一大包器材,时间一长,这样的沉重感足够将热情消磨殆尽。更不用说当你还在打开相机调试设备时,那些稍纵即逝的瞬间或许已经悄悄溜走。
如果换成了手机,这只需要三个步骤:
- 点亮屏幕
- 进入相机
- 按下快门
于此同时,手机得天独厚的便携优势能让我不再有沉重的烦恼,可以轻装上阵,我只需要专注于想要表达的内容本身。
减少了调试设备的时间消耗,减轻了出行负荷,手机让拍照变成了纯粹的个人表达,这样的拍摄体验,足够让拍摄「悦己」。
如何拍摄一张好照片
虽然说照片不是一成不变的,但是一张好的照片通常会遵循下面的三个原则:
- 主题鲜明
- 突出主题
- 画面简洁
主题鲜明
一幅好的照片要有一个鲜明的主题(有时也称之为题材)
这一点很好理解,你首先至少要清楚自己想表达什么,也许这种表达只是「这朵花真好看」。
这是最为基本的一点,可以是:人、事、物、景...... 等等。
虽然听起来很滑稽,但是在拍之前,最好问问自己:
我要拍什么?我在拍什么?

突出主题
一幅好的照片必须能把注意力引向被摄主体。
当明确知道你所要拍摄的主体是什么的时候,这时候问问自己:
我要怎样拍摄才能让主体突出?
尝试一下不同的角度,尝试这利用身边的道具,尝试利用不同的背景,尝试排列组合各种元素,尽可能让观众的注意力能被引向被摄主体。
方法很多,可以通过明暗对比,前景辅助,利用透视,寻找几何关系 ......
手机快门几乎没有成本,可以尽情尝试,然后挑选自己最满意的照片。


画面简洁
一幅好的照片必须画面简洁。
做好了前面两步,可以再激进一些,再琢磨画面中有哪些元素还可以被精简掉。
做这一步的原因是再次驱动自己去思考画面元素之间的关系。
通常如果画面中的元素过多,而没有一个很好的构图来将它们串联起来时,画面就会显得杂乱,元素之间的关系也不明确。因此,拍摄完成后,再删掉那些无关紧要的画面,可以进一步突出主体,画面也会因相对简洁而变得好看。

构图
其实前面所讲的「好照片的三个原则」基本上都在暗示一个主题——构图。
可以看到市面上的摄影网络课程,大多数还是和构图相关,可以说构图是手机摄影或者摄影最为重要的一部分。
「构图」,是每一个学习摄影的人必须要面临的挑战。我个人也只是看过一些皮毛,仅仅能从自己的角度展开一些经验之谈。
在此之前,你也许听过什么三分法、黄金比例分割、曲线构图、中心构图等等。这些构图都有其存在的道理,但是,照本宣科只会让你知其然却不知其所以然。
就好比在数学课上学到的那些数学定律,你虽然会背了,但是不知其所以然,在考试的时候还是不会用。
构图的原则
之前有朋友来问我,我说发生什么事了?原来是昨天,他出门拍了一些照片,问我:
「我这张照片的构图怎么样,我的构图方式对不对?」
其实,适合一张照片的构图方式有很多种。选择哪一种构图的方式没有绝对的正确与否一说,只能从每个人的理解和审美角度出发,表达适合或是不适合。
所以,我们可以自行检验自己的照片构图是否合适。
检验的方法很简单,就是前面提到的「好照片的三个原则」。
我们再回顾一下,构图的目的是服务于这三个原则:
- 主题鲜明
- 突出主题
- 画面简洁
明白了我们构图的核心要义后,我们再去进阶学习构图法则,便会得心应手了。
基本构图
- 三分构图
先从最基础的三分构图法开始。
三分构图法又称为井字构图法,这应该是大家听到最多的一种构图方式。
这个构图其实是从黄金分割法则演化而来,黄金分割的比例为 0.618,日常生活中我们没办法做到精准的黄金分割,于是对 0.618 进行简化,找到接近的三分比例,就是我们日常所说的三分法。
想要练习三分构图法,那么请务必打开相机的网格线功能。
打开相机网格线功能
在 iPhone 的 设置 → 相机 中的 构图 选项中,打开 网格 功能即可:

打开后,你将会看到你的相机界面中多了横竖四根白线,将取景框均分成 9 个小块。
打开网格线的相机取景框

在画面中的两横两竖中,无论是画面中的线,还是画面中的点,都是人的视觉焦点。如我们将被摄主体与上述提到的点和线相结合,就可以达到突出画面重点的作用。

不过,相信你一定会有这样的疑问:我怎样才能在拍摄时快速找到这两条线呢?
所以,这就是我在前面让大家务必打开网格线的原因。
想利用手机练习构图,首先从打开相机网格线开始吧,因为,这真的对构图来说太重要了。
2. 对称构图
人喜欢看到对称的东西,正如我们的身体都是以对称的双数出现。
对称构图是一种更讲究形式化的构图,本身追求的是一种视觉美感。而对于画面本身的贡献来说,仅仅只是重复一次的强化。
一般来说,对称构图有两种基本形式:
镜面对称
我们可以利用生活中的各种反射面,比如水中的倒影就是一个最为简单的对称构图方式。
如果是在很大的湖(海)面,那么只需要在拍摄的时候将角度稍微放低,便可以轻松完成镜面对称物体的拍摄。

但是在日常生活中遇到的一些水洼,比如雨后路面上的积水,这时候想要拍摄镜面对称,那就需要更低的角度。实际操作的过程中,有一点小 tips,那就是将手机翻转过来,使手机镜头尽可能地贴近地面,就能轻松完成拍摄。

元素对称
说到元素对称,《布达佩斯大饭店》中就有非常多的体现。
那么何为元素对称呢?最简单的办法就是在画面中间绘制一条线,画面中线两侧的元素形成相互呼应的效果,这就是元素对称。

如果把镜面对称和元素对称结合起来,那么画面在具备形式美感的同时,也会变得更生动,就像下面这张图。
不仅利用水面做了上下的镜面对称,与此同时,以画面中央垂直竖线为中线,左右两边的人形成了元素对称,画面也变得生动有趣起来。

3. 中心构图
简单来说,便是将主体放置在画面中央进行拍摄。
中心构图抓拍方便、容易学习并且使用范围广泛。如果操作不当,很容易让画面变得凌乱,照片效果反而会变呆板和沉闷。
但问题在于,我们往往会说三分法灵活而中心构图死板。
这个问题有回到了前面我们所说的构图的目的上来,我们一定要明白中心构图的特点和适用场景,比如,在想表达一些相对严肃题材的时候,中心构图往往是更好的选择。
还有当大家都把三分构图作为主要构图手法的时候,这时候使用中心构图反而让照片增添了新意,这一点颇有一些哲学意义在里头。

要明白各类构图的适用场景,又得回到那三个检验构图的原则。想清楚自己要表达的内容,然后再选择对应的方法去呈现。
4. 引导线构图
引导线是一种非常直接的引导观众视线的方式。
通过引导线,可以让我们的视线随着画面的流动,从而展现不同的主体。当用好了引导线构图后,很容易让你的作品脱引而出。
而我个人对引导线构图的理解是,将原本二维的画面空间顺着引导线向远处延伸,巧妙将不同位置的主体联系在一起,同时给二维画面带来了「深度」。

当然,引导线构图绝不仅仅只有线条这样一种方式,只要是画面中具有任何指引含义的物体,都可以算是引导线构图。
小结
在学习这类基础构图方式的过程中,我自己有一点微小的经验,那就是不仅仅只是记住这些构图的形式,更重要的是需要你去思考每种构图的本质以及它们的适用性。只有当了解了其内涵,才能够熟练运用,并结合起来创作。
「刻意练习」仍然是提升某项技能水平的不变法则。
试试不断的强制重复,比如想练习三分构图,那么就在这一段时间内,只是用三分构图法,不断地刻意使用,一段时间后,你一定会有自己独特的理解。
当然,构图法也不是越多越好,而是重在精。你可以看到很多大师,比如韦斯安德森,只是用对称构图,就能够做到极高的视觉审美。
进阶构图
其实说是进阶,倒不如说是想法的开阔,这里介绍的一些构图更多地是需要一些想象力。
当基础打牢后,不墨守成规,敢于跳脱禁锢,才是创作的魅力所在。
- 前景
其实前景构图非常好办到,但是对于大多数人来说,之所以不能有效利用前景,更多的还是缺乏了「前景意识」。

一般来说,我们拍摄的照片都是二维的。
大部分的拍摄都是 主体 + 背景 两个部分组成,而此时,如果我们加入了前景,那么画面就由 前景 + 主体 + 背景 三个部分组成了。也就是说,我们的画面空间开始加入了第三个层次,这个新加入的层次,就会丰富我们画面的空间感。例如,下面这张图:

2. 画框
利用画框,就是尽一切可能找到「框」,将我们的主体框在其中。
利用画框构图同样会营造一种独特的空间感,丰富画面的层次,同时,框内的主体部分更为突出。
如下图的火车窗户,是人文摄影中出镜率极高的场景。

如果是在找不到「框」怎么办?
其实这个问题也很好解决,利用好手中的手机,像下图这样,把手机拍摄界面的内容作为取景框,框住主体。

3. 明暗构图
使用明暗关系构图涉及到影调方面的知识,主要是利用曝光,画面中的明暗元素也可以作为构图的方式。
像那句老话说的:
逼格不够,黑白来凑。
当画面中颜色过杂,元素不够纯净的时候,可以考虑使用黑白拍摄,这样,专注于画面中的明暗元素对比,有时候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4. 重复
重复,本质上是一种强调。
正如我们都知道的,重要的事情说三遍。在视觉上,恰到好处的重复往往会令画面有一种独特的韵律感。
当然,重复构图也往往需要取决于景物本身,这个或许更为关键。所以,重复构图也经常被运用在建筑物的拍摄上。

iPhone 拍照 Tips
在这里,基本的软件使用我不再赘述,只是稍微补充一些使用 iPhone 摄影的小 tips。
曝光和对焦
什么是曝光,简单的理解就是一张照片的亮度。
但是,一张正确曝光的照片不一定是一张好看的照片。
在 iPhone 中,调节曝光和对焦的办法很简单。只需要点击画面某处进行对焦,然后通过滑杆上下滑动调整曝光的高低。如果需要锁定对焦和曝光,那么只需要在点击画面某处时进行长按操作,然后再滑动滑杆调整曝光,即可锁定曝光和对焦。
在日常的手机拍摄中,当碰到一些大光比场景,不妨尝试着手动锁定对焦和曝光,往往会让你拍摄的画面更有味道,更具有「氛围感」。

长曝光
对,没错,iPhone 也可以拍摄长曝光照片。
首先,打开相机的 live photo 功能,对准要拍摄的物体,按下快门的前后一小段时间保持姿势的稳定。
然后在相册中查看照片时,上划照片,选择长曝光。
这样,一张 iPhone 拍摄的长曝光就完成了。
值得注意的是,使用这个方法拍摄长曝光时,最好是被拍摄物体周围有移动的物体,这样就能使最后的成片中留下移动物体的光影。

超广角
由于目前我使用的设备(iPhone XS Max) 并没有超广角配备,因此我对 iPhone 上超广角的了解并不太多。但是通过使用朋友设备的超广角后,我认为这个功能是很棒的,利用超广角的特性,我们能够拍摄一些极具视觉张力的张片。
比如,可以轻易拍出建筑物的全貌,结合一些人物元素,能拍出人物和景物融为一体的感觉。

连拍
在现在最新的 iOS 14 中,iPhone 对连拍的操作逻辑进行了更改,现在要进行连拍,需要将快门按钮左滑至相册预览界面部分,而长按快门,已经变成了录像。
连拍适合于拍摄那些不断变化的物体,使用连拍的最大好处就是,不用担心快门是否捕获了某一个精彩瞬间,而只用专注于被拍摄主体。
等被拍摄物体结束运动后,再从连拍照片中挑选出满意的即可。
人像模式
值得说明的是,iPhone 的人像模式虚化是由算法计算而非光学虚化,因此难免会有「翻车」的时候。但只要稍微掌握一些小技巧,就能尽量避免这样的情况发生。
首先,我真的很喜欢用 iPhone 的人像模式,虽然是计算的景深虚化,但是能够从这么小的手机中获得这样的质感,我已经相当满意。
要使用 iPhone 拍摄出效果更好的人像模式,一定要注意人物和背景保持一定的距离。
如果是拍摄人像,那么,模特好看才是最重要的 😈。
随着 iOS 的更新,现在的人像模式也可以被应用到一些物体的拍摄上来,结合 iPhone 的人像模式中不同的戏剧效果,稍加创作,就能拍摄出出彩的照片。
比如下图,就是我利用人像模式结合舞台光效果得出来的带有前后景明暗对比效果的照片。

后期
有人作了这样一个比喻,揭示摄影和音乐之间的关联性:
摄影的前期就像谱曲,而后期就是曲子的演奏。
基本上,我们没有办法做到出片即是成品,这时候,后期的作用就得以体现。
当有了足够好的食材,辅以一定的佐料,根据每个人的个人口味选取不同的烹饪方式,那么最后就很大概率得到一份美味佳肴。
所以,前期后期往往是「相辅相成」的关系。
软件
之前有朋友来问我一般会用哪些 APP,曾经爱折腾的时候也算是对各类摄影相关的 APP 都使用体验了一阵子,最后能在我这里留下的常用 APP,也是屈指可数了。
- NOMO:是一款胶片模拟 APP,很多时候自己懒得调色时,会直接使用它进行拍摄直出,或者使用原相机拍完后导入到 NOMO 中,得到调整后的胶片色调的照片。
- 泼辣修图(Pollar):曾经我也对这个奇怪的名字感到怀疑,后面经过深度使用后,被这个手机端的 PhotoShop 的强大功能所震撼,现在,它也成为了我的手机后期主力 APP。
- Snapseed:谷歌出品的修图软件,功能同样很强大,并且免费。
- Instagram:没错,这是一个良心的滤镜 APP。
总结
我曾经也是一个懒人滤镜党,但是随着自己对摄影理解的变化,我后来开始慢慢自己进行照片调色并且喜欢上这个「演奏」的过程。毕竟滤镜不是万能的,自己的口味,还是需要自己把关。
后期的过程有时候也起到拯救废片的使命。
比如下面这张是前阵子我在夜晚拍摄的手机原图,问题很多,噪点,过曝,画面杂乱等等。

但是,经过稍微的后期调整后,它就是这样的。思路很简单:
- 降低阴影,压暗高光,让画面颜色压得更实。
- 调整 HSL,画面中保留更多黑金色彩。
- 色调分离,加入一些青色作为高光,因为我比较喜欢原图中本来就有的青色。
- 裁切画面,对畸变部分进行适当调整。
- 最后,翻转图片,视觉上更加有趣。

后期的内容很多,我也还在学习当中,篇幅所限,这里暂不赘述。
尾巴
摄影,具备分享和传播属性,通过社交媒介去尝试欣赏那些优秀摄影师们的优秀作品,去理解并效仿他们的风格,解读镜头背后的现实意义,不失为一种愉悦。
也正是由于传播属性,那么作为媒介,摄影也是表达所谓「偏见」的工具,任何你的灵感,都可以借助摄影这种艺术方式来进行传播,向外界发出自己的声音。
多看,且多看好的作品,让他们停留在你的脑海当中,然后不断重复和积累,让时间来沉淀和酝酿。也许在未来某个不起眼的时刻,灵感乍现也只不过是所有偶然中的必然。
Bravo !
当「摄影」这个词被提及的时候,往往给人以专业化的初印象。曾经的我也是这样认为的,直到,科技的进步带来的好处开始在我们这些普通人的生活中逐渐内化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我渐渐意识到我所了解的不过是各种皮毛,很多我曾经以为的构图和创意,那些让我欣喜的灵光一闪,殊不知早已有人轻车熟路。
这里又引入一句题外话,你以为的某些精妙设计,早已经躺在「设计模式」中,那些前人历经千锤百炼后萃取出来的精华,有时候就只是静静躺在那里,等待某个开窍的人去开启。
而如果固步自封,没有开阔自己的视界,就永远以为眼前的即是世界。
所以,保持谦逊,保持开放,博采众长内化于心。这里不单单指摄影,想去学习了解一样事物,想要提升自己,都是如此。
Be humbl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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